乔恩颂

胃痛文学缔造者!
我们的目标是和!谐的子!供!向
爱dc夜翼和小虫,我会黑但我是真爱

圣诞插曲2(全程高能)

2

 

也许他从没表现出来,但达米安其实很不擅长应付镜头,特别是那种摆着傻瓜一样的姿势拍杂志封面的时候。他觉得这……这有那么一些蠢,边上一群他连脸都记不住的工作人员先是在他脸上涂涂画画,给他套他下辈子都不会去买的幼稚衣服,然后指挥着他(有时和迪克一起)做各种奇怪的动作……确实很蠢。这让他由衷怀疑当初他干嘛要答应迪克来接这苦差事。

 

“你的表情能自然些吗?”

 

哼哼,现在连要求都会提了。一群不认识的人紧紧盯着他,银色的反光板耀着他的眼,迪克在那儿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老天,他从几天前开始就是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这种状况下,试问他怎么自然起来,能不甩下衣服拉着迪克走就算是他的仁慈了好伐。

 

这么想着,他的眼神里不禁带上了一丝轻蔑,两道眉毛舒缓这,嘴角轻微上扬,活像在家里时的那个小魔头。

 

“加油孩子,你这个表情就很好。”

 

孩子?!他可不是个孩子。放在平常他估计早就一拳头打上去了,可看看面朝他的摄像机……他是不会干什么对不起父亲声誉(虽然那所剩无几)的事的,况且迪克还在这儿,还是用那副世界欠他钱的表情刷着手机。还是那句话,自从前几天他独自一人夜巡回来后就不怎么正常。果然格雷森缺不了他!一开始达米安心里还是有些小骄傲的,这骄傲却在不久后转化成了淡淡的担心。

 

“孩子,这个表情非常好!”

 

他是不是该开口澄清这一点,他不是个孩子!

 

就这么磕磕绊绊,达米安好容易也过了几条。但是有些表情他是怎么也做不出来,就比如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他是不知道格雷森怎么能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情况下做出快乐的表情,格雷森在逃避些什么,逃避一些他所不愿意面对的事……大概吧。可不管格雷森是怎么样的,也不能挽救达米安糟糕的演出,有时候拍照这件小事就是比揍几个坏蛋要难得多。达米安的眉间冒出了几滴汗水,一些化妆师趁着格雷森拍照时给他补了妆。

 

格雷森的笑容一如往常那般好看(在某些人眼中是欠揍),粉底遮掩了他眼角下淡淡的眼袋,唇彩让他的嘴唇看起来更加健康,这几天疏于打理的碎发也在现在光滑柔顺。其实他的肤色本不该像那粉底那般白,那般病态……但他这几天的糟糕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连那满含笑意的眼睛,也暗藏着疲惫。

 

但这些摄影人员估计不会知道。

 

明媚的笑容在此时困扰着达米安。

 

……

 

杰森和罗伊的“大业”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因为出来的时间不早不完,他们先是解决了印刷厂和杂志厂特刊,然后也在各种商店、报亭搜罗到不少圣诞特刊,对于已经被卖了的他们也不想放过……总之他们见一本烧一本。据罗伊所说,迪克和达米安的所作所为太有损他们家族的荣誉了。说句实话,杰森在烧了一本后就意识到这和烧他自己的钱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当他们照着哥谭地图一家一家“拜访”报亭的时候,他们意识到这么做的似乎不止他们俩。有好几家报亭的老板都在无意中提到,在早些时候也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一次买了很多本圣诞特刊,甚至于一些商贩那儿已经售空。

 

那个奇怪的小孩(据描述推断)引起了他们的兴趣,要找他对于两个技术人员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哥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势力,所以就算在政府毫无投资的情况下,哥谭的大街小巷也装着各式各样的监控摄像头。

 

那个奇怪小孩的移动速度非常快,衣服也把他包裹的很严实,而且几乎不走寻常路。即使罗伊有着超高的技术,认真核对了小孩的运动轨迹,还有哥谭各个买杂志的商店后,也只能得出“敌方”的大概位置。而且他们现在得快,怪小孩可不会等他们。

 

那音乐中充实着一种荒谬感,顷刻之间似乎就要被强迫性质的奇遇欺压到低头臣服……也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不是被早已听腻的圣诞歌曲冲昏了头脑,居然大张旗鼓的在店里放着“Hall OfThe Mountain King”这种音乐。他到底希不希望有人回来逛他的店啊?

 

不管他希不希望,他的店现在可谓是热闹非凡。罗伊和杰森在这儿找到了那个怪小子,他手里拿着店里所剩无几的圣诞特刊,而怪老板完全不想卖掉样刊,那个怪小孩则在和老板讨论。怪小孩的声音对于杰森来说有些熟悉,但原谅他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多,完全想不出来这种身高的人是谁。反正应该没啥危害就对了。

 

大概是那孩子和老板聊得太火热,老板对此也很投入,他们两个似乎没有意识到杰森和罗伊进了店,杰森走到那孩子身后时也没有在意。直到杰森伸手扯了那孩子的帽子一下,那孩子才转了头,果然这人杰森认识,也仅仅只是认识……杰森见过这孩子几面,有没有隔着屏幕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他大概也没有同这孩子讲过话。

 

“你是……克里斯?”

 

那孩子对杰森一眼认出他感到惊讶,他可能是不知道红头罩就是杰森,也可能是在记忆中搜寻不到这个人,反正他疑惑着,怀里紧紧抱着几本杂志。明明看起来和达米安差不多大,但他绝对要可爱得多。

 

“你是……”

 

“杰森,他是杰森·陶德。”罗伊将手臂搭在了杰森肩膀上。

 

“是……那个陶德。”

 

“就是那个陶德。”这对话可真是有够蠢的,

 

这孩子是克里斯·肯特,克拉克·肯特的养子,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那种……可能是由于和布鲁斯关系太好了,大都会超人也学会了布鲁斯的坏毛病的缘故。所以他们把这个钢铁之子之子带去了最近的安全屋,在这之前用双倍的价钱买下了那本样刊,用义不容辞的态度。其实他们不该在这个孩子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今天所有商店的打烊时间都很早。

 

“你干啥要……买这么多杂志?”杰森捏上了杂志的一角,想想之前自己做的蠢事,这个问题他本就不能问心无愧。

 

“还用问?因为达米安在上面啊,他为了拍这个可是很努力的,我当然要支持。”克里斯紧紧盯着杰森的手。

 

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和达米安关系这么好,连他都是早上才知道迪克和达米安去拍了封面。

 

“你咋知道迪克和……达米安去拍了封面的?”罗伊坐在克里斯身边,单手托着下巴。

 

“哦,那个啊……我听见了达米安的父亲和父亲的讲话……”克里斯看起来有些羞怯,“达米安的父亲说夜翼最近有些不对劲,然后,他提到了他们会去拍封面的事……”

 

别怪杰森多疑,也许事实不尽然。看起来克里斯和达米安的关系不错,布鲁斯和克拉克也很照顾他,以达米安和迪克的关系,他对迪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坏印象,据说他和鸟宝宝还是老交情。就算现在克里斯暴露了他偷听蝙蝠侠和超人的谈话,也不会涉世未深到毫无保留……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达米安他很努力嘞?”罗伊看似随意的拿了本杂志翻看了起来,“据我所知,他动手能力……很强。”

 

“我就是知道啊!”

 

“哦~小孩子们的小秘密。”罗伊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但就在他准备点火的那一刻,杂志就不见了,而打火机报废在了地上。

 

噢,超级速度,就算是养子也有的超级速度,他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因为我也努力了!达米安也很努力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格雷森也很努力!大家都很努力,所以我要支持!”

 

罗伊有些尴尬地吹了个流氓哨。

 

是啊,为了这杂志封面克里斯也是费了好大心,而他的努力连达米安也只是看到了一丢丢,别人又怎么能理解呢?

 

灿烂的微笑对达米安来说其实并不难,但在这种平白无故的情况下做出灿烂的微笑实在是太为难他了!现在就连格雷迪也是愁眉苦脸(他是这么认为的),他又怎么能装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呢?格雷森灿烂的微笑下暗藏着的苦闷难道没人看得出来吗?为什么父亲不阻止格雷森做蠢事呢?为什么他当时要跟着格雷森犯蠢呢?

 

种种郁闷积压在达米安的心头,烦躁及不难烦表现在他的脸上。工作人员显然很习惯小孩子们在拍摄中的小脾气,马上宣布休息一会儿,还有人专门开了几个小玩笑。可这些达米安都不需要,一种无法言语的烦闷感让他现在只想打些什么,恶棍、沙袋……什么都好,他只想把这种情感发泄出来。格雷森继续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小弟弟的表现毫无察觉。

 

这段休息时间里,达米安拒绝了一切陪同,自己独自坐在摄影棚无人顾及的角落。要是让他发现是谁让格雷森变成那副样子的,他可非要手起刀落不可。但现在最终要的应该是打格雷森一顿,让他恢复正常。

 

“滴嗒嗒滴”棚顶穿来敲击声

 

一个身形与他差不多的孩子漂浮在支架边,他超他微笑,他回报他一张臭脸。

 

他是克里斯,前不久提姆介绍达米安认识的。本来达米安对提姆介绍的人不抱什么希望,但聊了一会儿发现克里斯其实很对他胃口,他们也许能交朋友。现在,克里斯就来履行他作为朋友的职责。

 

【为什么你不开心?为什么你不笑一个?】克里斯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块白板,还做了做口型。

 

“你们都让我笑,然而我不想笑。”达米安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说,他知道克里斯听得见。

 

【那你要怎么才能开心呢?】克里斯写字的速度快到看不清。

 

“揍几个人。”

 

【别老这么暴力。】

 

“或者你给我穿件女装。”

 

克里斯吓到了,他嘴巴大张。【女装?!什么样的】

 

“嗯……让我想想。”达米安托着下巴,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轻笑了一下,“就粉红蕾丝雪纺伴娘裙吧。”

 

【?】

 

“就是那张海报上的。”达米安指着摄影棚里贴着的某张图片。

 

然后,然后克里斯照办了。

 

tbc

评论(3)

热度(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