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颂

【batfam/超蝙】只有蝙蝠侠不在的哥谭（45~46）

45

 

“咳咳，亲爱的朋友们，今天的会议结束了，但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朋友，所以麻烦大家留一下。”

 

就在闪电侠准备叼着食堂的汉堡飞速离开瞭望塔之时，超人阻止了他。

 

“啊？新成员？”绿灯问。

 

“哒铛——”

 

超人还是和适时给配上了音效，黑漆漆的蝙蝠就从门后这么登场了。

 

“你们好。”

 

“呃，你好。”闪电侠惊掉了咬了一半汉堡（下面手兜着，没有浪费）。

 

他是知道蝙蝠侠的，那是在一次和别的宇宙深入交流时了解到的，他在那个宇宙大概是死了，所以那里的蝙蝠侠特别——怎么说呢，“宝贝”他？

 

简直把他当个未成年对待。

 

不过在深入一些了解后，他才发现那里的闪电侠是沃利，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也确实和未成年差不多啦。

 

然后那一次他下手特别狠。

 

那次以后，虽然有些尴尬，但闪电侠还是自然而然地把蝙蝠侠划入了“好人”的阵地。

 

即使他们的宇宙并没有这么一位英雄，在多元宇宙中，也没有人是永远善良的，他也愿意在那个人出现时，擅自相信他一下。

 

这不能算什么好品格，但哈尔却会夸他有“黄金精神”——那位天才大概是和凯尔·雷纳混得很熟了（注1）。

 

认真查看过内部资料的女侠如是说：

“我们这里也有蝙蝠侠了？”

 

“是的，可以这么说。”超人代替蝙蝠侠回答。

 

“我们当然愿意接纳你。”

 

闪电侠飞速跑到了蝙蝠侠面前对他伸出手，蝙蝠侠也配合地握上了那只手。

 

他本以为会做出在会议厅里吃汉堡这种行为的应该是沃利，但听声音那确实是巴里·艾伦的声音。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位老朋友了，自从一次……他便被困在了神速力中再也没有回归，他们并没有好好告别，巴里只是像往常一样向前奔跑着，没有给他们留下过多言语，便扛起了他的责任。

 

“我总觉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闪电侠问。

 

“也许之后我们可以详细聊聊。”

 

对于蝙蝠侠“温和”的回应，超人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明明是差不多的话，为什么这次蝙蝠侠状态的布鲁斯回应这么和气呢。

 

就像个微笑假人。

 

“我们正义联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一旁坐着的哈尔却开始担任起了“恶毒继母”的角色。

 

“对，加入我们需要经过重重考验。”

 

他身边的绿箭抱胸补充道。

 

作为布鲁斯·韦恩一直以来的老朋友，奥利弗自然关注了“哥谭新鲜事”，他知道哥谭出了位布鲁斯孪生弟弟，而且也在第一时间联系了超人与夜翼，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及那个马琪·马龙明明是他帮“布鲁斯”做的假身份，账户里的金钱和人生履历是他们一起完善到近乎真实地步的。

 

虽然在“布鲁斯”离开后，他作为一个纪念而继续存在着，但一个假人怎么会突然活过来？又突然一副夺得了韦恩家四子的全部信任似的公开身份？这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会不会又是哪个脑子有毛病的“布鲁斯·韦恩”狂热份子。

 

本来哥谭的事情，他是不会多过问的，迪克已有能力扛起一切，但现在看来那男孩似乎还太年轻了。连斯塔罗都在哥谭闹了起来，往后会发生什么，真是不敢想。

 

而他的联想与“哥谭新鲜事”有什么关系呢？自然就是以韦恩一家的秉性，那位马龙与这位蝙蝠侠应该脱不了干系。

 

看夜翼坐这不说话还有点小开心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内情的。

 

而蝙蝠侠那从面罩下露出的小窗，明明与布鲁斯一般无二，只是布鲁斯平时不会做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所以才难让人联想。而对于他们这些互相熟悉的人，要猜到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加入我们吗？”

 

绿箭从背后抽出一支箭吹了吹，神色有些不悦。

 

今天特意让大部分成员都聚集过来，会议上也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想必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这位“蝙蝠侠”吧。

 

“嘿，别这么剑拔弩张嘛。”

 

夜翼拉开椅子站了出来。

 

“这位蝙蝠侠是来自其他多元宇宙的，在此期间只是担任我们的顾问而已，等他找到回去的方法，就自动卸任啦。”

 

“噢，顾问。”绿灯用一种咏叹调说，“多么新鲜的词啊。”

 

“确实新鲜，临时设立的嘛。”夜翼对着这位绿灯就是一阵微笑。

 

“大家欢迎一下吧，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可以先散会了。”

 

作为联盟目前除了奥利弗外另一位重要的出资者，迪克虽然年轻，但还是很有发言权的，要知道瞭望塔外可还印着“韦恩制作”呢。

 

结果除了绿箭与绿灯外，大家都对这位联盟新进的顾问表示了友好，火星猎人还想和闪电侠一样在之后与他聊两句。

 

【你尝试过非常危险的事，但祝福你，我的朋友，你会如愿以偿的】

 

莫名收到了火星猎人真诚的祝福，蝙蝠侠只是给他点点头。

 

“你们的宇宙也有我吗？”

 

“当然，我们那里同样有正义联盟。”

 

蝙蝠侠对于闪电侠的态度实在是太和善了，好到闪电侠总觉得自己在那里应该是死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绿箭依旧不认为蝙蝠侠是无害的。

 

“如果你来自其他宇宙，完全没必要来我们这里当什么‘顾问’，像以往那样解决完你该解决的，然后回到你的宇宙去不就得了？”

 

如果是作为朋友，那布鲁斯会诚实地回答：“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但看你们太没有危机感了，所以想帮你们提升点防备心。”

 

但他现在是蝙蝠侠，而奥利弗是绿箭，所以……

 

蝙蝠侠只是冷冷地看着绿箭道：“因为我是蝙蝠侠。”

 

说出这句阔别已久的话，让布鲁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畅爽。

 

46

 

时间回到稍早一些的时候，达米安向哥谭的大家宣布了蝙蝠侠要加入他们的消息。

  

但出乎他的预料，平日里对各种不同细节方面吹毛求疵的大家，居然一致欢迎起了布鲁斯。

 

“不是吧，陶德也就算了，他容易昏头，精神状态也不怎么稳定，可怎么连格雷森和遗孤也？”达米安在心里想着。

 

虽然格雷森大多数时候为人和善，但作为入行十分早，还负责过帮正义联盟拉赞助这种基础工程的元老级超英，心思不可为不缜密，外公也对他的评价也很高，母亲让他和父亲一起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父亲培养出了一个“优秀的儿子”。

 

他可以那么快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布鲁斯的孪生兄弟”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这次让蝙蝠侠这么轻易的加入他们，让达米安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也昏了头？

 

而遗孤（注2）是混迹在哥谭的这些小义警中，比较晚被布鲁斯收留下的一个，哦，只比达米安稍微早一些，她和德雷克的女——现在是前女友，史蒂芬妮·布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布鲁斯”死后便搬去香港常住了，只有在召集全员以及逢年过节时才会回来。

 

达米安至今不知道母亲当时为什么要和父亲生下他的（他怀疑过残疾真的能人道吗），同样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亿万富翁是怎么会和希瓦夫人认识的，还让她的女儿成为了自己的代理人。

 

同理还有那些混迹在哥谭街头的孩子们，他们有人住在韦恩宅，有人像陶德一样叛逆，一些是迪克发展的下线，但所有的都是得到了布鲁斯握手认可加零花钱的“少年侦探团（注3）”。

 

当初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小子们，其实达米安心里十分烦躁。

 

哦，原来我不是你唯一的孩子啊。

 

幸好上报纸公开承认的养子“就”他们四个，幸好格雷森很有原则（“布鲁斯，真的不能再养孩子了”），陶德那时候不叛逆（“我和你妈很熟”），德雷克很好欺负（“你个恶魔崽子”）。

 

花园的草很茂盛，连奶牛都能养。

 

他曾听说过“宠物囤积症”，那些人可以给宠物提供一个家，但不能给予应有的照顾，多是一些在童年受过创伤的独居者。虽然不能类比，但在他看来，“布鲁斯”应该是很需要陪伴的一个人。

 

于是他看着那位来自异世界正正常常的布鲁斯，心里又想：“他真的没遇见过他们吗？连‘我’也不曾拥有过吗？还是他还没到遇到他们的年纪呢？‘我’还呆在刺客联盟……”

 

如果他一直生活在刺客联盟，那现在又是什么光景呢？和格雷森他们完全不熟，与陶德擦肩而过会打起来吗？在外公极看好德雷克的时候，他会操刀来一场成熟的刺杀吗？

 

遗孤曾是刺客联盟的成员，在来哥谭之前甚至都不会说话，所以他初认识她时还以为她只是冷面杀手而已，自己还想学学那种扑克脸。

 

与之相对的，在不会说话之余，她对于肢体预言的辨认是超群的，即使是学会说话的现在，她的这种能力也没有倒退。

 

她可以分辨出隐藏在你眼神中的任何谎言与恶意，并在你出手前给你致命一击。

 

可以说，她是个非常直白的人。

 

这样的她居然在看到布鲁斯后没有任何动手的行为，也是少见。要知道，缄默露出脸假装布鲁斯活了时可被她揍得找不着北了（就陶德被骗得彻底，然后他精神状况更堪忧了）。

 

能被这样的她认可，代表布鲁斯比他想象得还要坦诚。

 

至少那种不熟悉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友善也不是装出来的，对于他们表现出的态度，就如他的父亲一样真诚。

 

也许给这位蝙蝠侠一个契机，那在他的哥谭是不是也会存在夜翼、红头罩、红罗宾、罗宾、神谕、遗孤、搅局者、信标、蓝鸟以及那些少年们呢？

 

达米安很想知道，但这种假设同样毫无意义。

 

 

 

注1：没错，jojo梗，默认凯尔知道然后和哈尔说的

注2：“孤儿”这名字好地狱，所以取“遗孤”这个翻译，这里没有蝙蝠女孩，所以小卡珊一开始就是“遗孤”了

注3：福尔摩斯身边由流浪儿组成的侦探小队

Ps.大家国庆快乐！其实本来打算国庆第一天就发的，也写得差不多了，但天气突然变热弄得我快窒息了，就咕了，然后就发现了一本叫《道诡异仙》的小说，现在已经是个坐忘道了，哦耶，我仿佛逐渐理解了一切

说起来据第一次写DC同人已经过去快八年了啊，真是时间匆匆，那时我还是个萌新，不过那时一起搞同人的太太们大多都还在，有种一起前进的感觉，DC你倒是争点气再火点吧。

彩蛋是杰森被骗记，很ooc的，乐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