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颂

【batfam/超蝙】只有蝙蝠侠不在的哥谭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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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学院的学生演奏会水平并不低，而且审美风格异常前卫，居然演奏了几首七八十年代cult片里的插曲，实在是有些虚拟现实主义。

 

看着那一张张与达米安别无二致的稚嫩脸庞，给了他一种歌坛正在欣欣向荣的感觉，他在暮年时可就很少参加这种活动，也很少再能看见孩子们了。

 

他们这个年纪，应该还不可以坐在电影院里看那种危险的电影吧？

 

布鲁斯侧着身坐在靠背椅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无意识看了达米安一眼。

 

“韦恩先生”身边有很多孩子，他也在不久前就领教过他们的厉害。

 

达米安是……塔利亚的孩子，身为她的孩子，他在小时候一定不容易。而他在查找资料时便了解到了迪克、杰森与提姆的背景。

 

迪克还好说，他的功夫是从小就开始练习的，杰森和提姆小时候就是普通的小孩吧？他们是下了什么样的功夫才能拥有那般技术的呢？

 

这其中的辛苦布鲁斯其实是最明白的。

 

他开始练习瑜伽与武术就是不那么合适的十几岁，板硬的腿脚与根不上的手眼动作，都让他要比从小开始学习的孩子们下更多功夫研究。

 

“你觉得无聊吗？”

 

察觉到他视线的达米安抬头问。

 

“不是无聊，只是突然怀念起了小时候的那段时光。”布鲁斯回道，“这里的孩子们可真有活力啊。”

 

“呃——”达米安有些嫌弃地别过头，“什么老男人一样的感叹啊，明明才三十岁。”

 

布鲁斯被噎了一下，“我看起来那么像老男人吗？”

 

“是。”达米安轻轻点头，“在花店的时候你还看着太阳发呆呢，只有老年人才会这样吧。”

 

布鲁斯：“……我那是在想事情。”

 

“哦，你说是就是吧。”

 

他们的对话虽然小声，但还是引来了周围很多人的注目礼。

 

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力便被周围突然炸碎的灯给吸引了。

 

本来观众席边上的灯光在演奏时都是不亮的，而这次是干脆全部报废了，还呆在观众席上的家长与孩子们一下子便被这突变吓懵了，只有几个位反应快的眼疾手快拉着孩子躲到了椅子下，不让玻璃碎片砸到他们。

 

布鲁斯就是其中之一，即便达米安的反应比他还要快，他也用自己的背帮达米安挡去了大部分碎裂的灯泡。

 

一瞬间，演奏厅在一片漆黑中陷入了混乱。

 

舞台上传来孩子们迟来的尖叫声，因为是突然陷入黑暗中的，所有人的视线都没有适应，导致那星点烛火自舞台中摇曳着亮起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去。

 

举着蜡烛的是个打扮滑稽的黑发女人。

 

——她穿着紫色的紧身衣，外套一件黑色超短连衣裙，扎着Ariana一般的高马尾，脸涂得煞白，鼻头和两颊涂了三个红点。

 

看起来就像个走视觉系打扮的摩登女小丑。

 

烛火照亮了她的下半张脸，使得本来秀气的面庞变得阴森、恐怖。

 

她应该是有同伙的。

 

在她突然在舞台中亮相之时，舞台之上的仅存的聚光灯便打到了她的身上。

 

“你们明明看见了，你们明明听见了，但你们为什么沉默不语？”

 

她用沙哑的声音大喊大叫着。

 

接着又像个疯子一般大笑了起来，就算蜡烛油随着她的摇摆而撒到了手上也没有停止。

 

凭经验来看，布鲁斯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从阿卡姆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不过他先前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子。

 

虽然认不出她来，不过看打扮，她应该是个小丑的追随者。

 

“你们这群懦弱的家伙！你们都是一群懦夫！！”那女人继续大喊。

 

她话音刚落，舞台两边的烟雾器便对着观众席喷出了淡绿色的气体。

 

“现在，给我笑吧，给我笑起来啊！”

 

59

 

“是笑气，大家别呼吸！”布鲁斯眯起眼一边大声提醒，一边手下捂住了达米安的鼻子。

 

“我知道！”达米安则是抓着他的手腕，挣扎着起了身，将自己娇小的身体藏在了椅子后面，“那是笑点，小丑的狂热女粉丝，我去处理，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他就灵活地从布鲁斯的臂弯中挣开，然后飞奔离去。

 

遇到和小丑有关的人，这种情况在这个宇宙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看见达米安如此熟练的样子，他的心也稍微放下一些。

 

“那达米安，你注意安全。”

 

布鲁斯收起了社交场合的轻松表情，严肃地看了眼台上的那个女人，她已经将蜡烛斜着拿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它抛下……

 

她想把这里烧了？但为什么还要放笑气，那么大费周章？直接借着笑气中的毒素让这里的人笑到气节而死似乎更符合小丑的风格。

 

除非——

 

笑气的效果已然发动，他周围没有及时屏住呼吸的孩子和家长们都昏昏沉沉止不住开始发笑，不过他们发笑的程度远达不到布鲁斯记忆中的“恐怖”。

 

看来这个宇宙笑气的威力似乎并没有他那里的强力。

 

布鲁斯的心沉下去，不过他很清楚现在他对她与这里的小丑并不了解，不能妄下判断。他扫视灯光控制台，依稀能看见她总共有四个同伙，笑气的密度比较大，他们所站的位置又比较高，在第二层的灯光控制台后，那是笑气飘不到的地方，不过他们依旧戴着可以隔绝气体的防毒面具。

 

还有一点危险的就是从刚刚起他便听不见空调的声音了，以这里的气密条件来看，可能不久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就会面临缺氧的风险。

 

思考片刻，布鲁斯就打算在不惊动那女人的情况下绕到那四个同伙后将他们逐个击破。

 

而另一边达米安的动作也很快，他将外套脱了当面罩系在了脑袋后，外套下是方便活动的连体紧身衣，在笑气的笼罩下，轻盈而迅速地闪到了观众席的另一边，然后朝着舞台正中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时，笑点的笑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尖锐而刺耳的尖叫，这样布鲁斯不由皱起眉头——她是发现达米安了。

 

“罗宾！又是你！！”

 

她失去了一开始的“矜持”，像个老巫婆或者恶毒继母一样对着达米安龇起牙。

 

“是我，怎么，就让我来收拾你吧！”达米安一脸轻蔑地盯着她。

 

不过笑点很快发现只有罗宾而没有夜翼、红头罩、红罗宾或者遗孤等陪他一起，这瞬间让她又恢复了自信。

 

“哼，就你一个啊？你以为就凭你能奈我何？做梦！”

 

她手一甩，蜡烛便掉到了地上，因为舞台的地板打了蜡，幼小的火苗很快就燃了起来。

 

在她身后没有吸到笑气的演奏者们匍匐着向后台跑去，她也没有过多理会。

 

“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吧！”说着，达米安一个滑步，脚踩在地板上，从腰带中掏出了一把黄沙快速将火给扑灭了。

 

顺便，扬起的黄沙也将笑点的视线给掩盖了。

 

在达米安与笑点混战之时，布鲁斯也很快就绕到了那四名同伙的后方，因为他们是两两分开站立的，所以他只能趁着这段他们的注意力都被达米安吸引时，先无声无息地打倒两个，再缓步到灯光控制台的另一边打倒另外两个。

 

好在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此时笑点正为眼睛里蒙上了黄沙而尖叫，布鲁斯则快速搜索了那四个人身上的东西，脱了外套丢到了观众席，一边戴上防毒面具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绳子，将它固定在栏杆上，最后按灭了灯光，顺着绳子一下荡到了下方。

 

笑点失去视线后并没有完全陷入慌张——不如说她直接疯了，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型冲锋枪，然后毫不犹豫地在一片漆黑中疯狂扣下了扳机。

 

她的动作很快，加上一片漆黑中，让人根本不知道子弹是往哪儿打的。

 

只可惜在她对面的是达米安。

 

达米安自小便训练过在黑暗的环境中进行突破，他的动作也很灵活，虽然比不过枪支的速度，但他很快便找到角度，一脚就把笑点踹倒，用锁技术压住了手臂，将她的手臂给折断了。

 

因为剧烈的疼痛，她的手一下便松开了，小型冲锋枪也在地上打滚着滑到了钢琴下。

 

眼见她目前没有威胁，布鲁斯便顺着安全出口的光，将音乐厅的门给推开了。

 

虽然目前形式一片大好，但他们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谁都说不定这些迷恋小丑的疯子们会不会在后门守着。

 

布鲁斯打开门也是为了能让笑气更快散去。

 

笑点被制服后，整个大厅一下变得静谧了。达米安扯着衣服的布条三两下便将她绑住了，笑点被绑住后，嘴里依旧大骂着。

 

“你个小兔崽子不会以为我就这一手吧？你以为抓了我就有用了吗？你小看我了！”

 

“我就小看你了怎么着？”达米安则毫无掩饰地嘲笑了她。

 

他在刚刚就通过智能手表，用快速联络用语将目前的情况传给了神谕，神谕会帮他们联系GCPD，并排查附近监控的。

 

“你绝对会后悔的！”笑点依旧不依不饶地骂着。

 

这次并不算精心策划的出场让她出净了洋相，明明准备在哥谭学院制作一出大的恐怖袭击，以此来让小丑精神重回哥谭的，没想到罗宾这难搞的小子依然在。

 

真是不依不饶，阴魂不散，小孩子就该早点回家睡觉，学什么柔道啊！痛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