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颂

胃痛文学缔造者!
我们的目标是和!谐的子!供!向
爱dc夜翼和小虫,我会黑但我是真爱

新存文处

“这不就是高墙公主的故事嘛!阿轩也会讲啊。”阿鹏放下高举着的手,转头用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看向我。

 

确实,我给他讲过这个故事。有一位小公主,她生来便被预言为乱世之子,国王和王后欲将这祸害拧灭在摇篮中,公主却又怎么也死不了。本来还有一丝怜悯之心的国王与王后便愈加相信预言者的话了,他们把公主关在远离皇宫的别馆中,只派了两位出生奴隶少年照顾她。

 

公主长大后果真出落得亭亭玉立,两位奴隶也很听话地监视着公主,从没有放公主出去的想法并一直很用心地照顾着这位长得祸国倾城的公主。公主本人也十分亲切友善,与两位奴隶相处得很好。

 

可惜好景不长,公主在16岁时去世了,为她的死感到悲伤的只有那两位奴隶。他们把公主去世的消息通报回了皇宫,妄图能让公主的葬礼体面一些。时过境迁,老国王也已经去了,现在坐在王位上的,是公主的亲哥哥。他是一位好国王,但他对于公主的存在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有个夭折的小妹妹,而别馆里关着的,是灭世的女巫。

 

出去好奇,他带着侍卫,随着两位奴隶前去看看他妹妹的遗体。

 

这一看不得了,只一眼,他就发现自己深爱上了这位在人生最好年华香消玉殒的姑娘。他看着她安详地躺在哪儿,在一张旧了的床上。那一瞬间,泪水不住地从这位年轻国王的眼眶中留出,躺在床上的那位姑娘如此年轻如此美丽,而她本可以更加鲜活,更加动人……那是他的亲生妹妹啊,一个他本该倾注自己全部的爱去关心的女孩。

而现在她就躺在那儿,身体冰冷而僵硬。他将没有机会看到自己妹妹明亮的双眼,介于她一直居住在别馆之中,她的双眼一定是最为纯洁而美好的。

年轻的国王将公主置入水晶棺中,准备为她举行最为甚大的国葬。剔透的棺材里布满鲜花,这些花衬得公主愈加美丽动人,王工贵族们为公主的死感到悲伤,为这么一个美好的女孩儿的逝去感到生命中缺失了什么。而有幸目睹公主真容的平民们纷纷自发为这位天使般的女孩献上鲜花。

公主的棺材被抬到哪儿,各式各样的花朵就抛洒到哪儿,人群就簇拥到哪儿。公主的美名越传越远,人人都想看看这位据说有精灵般面容的姑娘长什么样,前来外交的外国大使见到了公主的

关于缪斯

 

“传说有九位管理文艺与科学的女神,她们属于宁芙,她们就是缪斯女神。”

 

“更久以前,缪斯只有三位,她们是三位一体的女神。”

 

“所以在有些作品中,那三位女神是另外九位的母亲。”

 

“《睡神》吗?”

 

“哦,你也看那个吗?我很喜欢呢!”

 

“对,我觉得那个超好看。”

 

剧组里没几个人知道那个国文说得特别溜的老外是谁带来的,不过他们还真得谢谢那个人,这个老外风趣幽默,啥事都能聊,人长得也很俊朗。正好今天龙清苹也也来了,他们两个一拍即合,以上就是他们的某段聊天。

 

“嘿,嘿,小車。”阿成做在导演的专属座椅上(就一把折椅),小声叫着小車,“你带来那人什么来头?弄得大家连手机都不玩了。”

 

小車就离阿成一步远距离,脸上是迷之骄傲微笑,“是因为他抢了你的‘小龙’吧?”

 

“别贫!”阿成用剧本敲了小車一下,“老实交代。”

 

“他是我好兄弟。”小車弯下腰,手臂撑在阿成折椅的靠背上,“嫉妒吧?”

 

“不……你哪找的一个老外当兄弟啊?”

 

“啊,啊,那个啊……就那样呗……”小車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不想说就算了。”阿成笑笑,像小車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果然还是有个亲密的朋友比较正常。

 

那个老外看起来也才20出点头的样子,嫩的很,细皮嫩肉的学生样,茶金色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好能盖住整个脑袋,身高虽然没有小車那么恐怖,少说也有180+,一切十分符合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只是他形容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但他和小車来时有说有笑的,小車也是少有的开心。他们来的真真早啊,大家都还在准备的过程中,小玲连化妆盒都没打开。

 

“宁芙?”阿鹏小声问。

 

“我说你那是什么记性。”阿轩完成了相机的调试,“那些诱惑海拉斯的,你之前和我讲过的那个故事里的水仙女。”

 

“噢。海拉斯,海拉斯,我记起来了。”海拉斯?我当初到底是讲了些什么鬼啊。

 

阿轩略带怀疑地看了阿鹏一眼,他这好搭档的记性他是最清楚了,常常是昨天说过今天就忘,好在这些不影响工作,只是整天在他耳边逼逼叨一些相同内容的东西有点麻烦罢了。一开始他还好奇呢,他这友人真奇怪,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讲那些莫名其妙的传说故事。

 

“宁芙是仙女,宁芙是精灵,她们很漂亮,她们很害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夺目耀眼,就像你一样。”约翰已经开始撩拨起龙清苹来了。

 

“发光?你指我头发?不好看啦……”龙清苹有些不好意思,“毛糙得和干草一样。”

 

约翰又推脱,“这是属于你的特性啊,这些白发让你成为你。”

 

阿鹏靠近了阿轩些,悄悄在他耳边说,“他们怎么越说越肉麻?”这回阿轩没理他。

 

“你是什么意思?”龙清苹用两只捻起自己的一缕花白头发。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海拉斯,你是宁芙,你愿意留住我吗?”

 

“哦吼,他确实他之前说的话和这有半毛钱关系?”阿鹏继续骚扰着阿轩。

 

“不好意思啦,我对希腊神话没什么研究……”

 

“那《圣经》呢?”

 

“我也不是基督徒。”

 

“挺好的,这也让你成为你。”约翰讲话又开始奇怪起来,这次连他英俊的脸也不能避免龙清苹想离他远点。

 

听到约翰说这话,小車却放下了脸上的微笑,再次变回以前世界欠他五百万那种分分钟就要报社的表情,只有离他最近的阿成注意到了。阿成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联系上在酒吧时小車对他讲的句子,不难想出这两人关于《圣经》有着什么不小的秘密,嘛,和阿成是没什么太大关系啦,不影响工作就好。

 

全世界的“哈利路亚”都是一样的,但念“约翰”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我真高兴你有用我以前的语言叫出了我的名字,一个平凡的,但又多变得名字。

 

“说起来,你的朋友姓什么啊?你刚刚只说他叫‘约翰’。”阿成把小車拉回现实。

 

“啊,他姓‘史密斯’。”小車想了下,想起了收养约翰的夫妇姓史密斯,当时还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想来这个名配这个姓简直就和“王小明”一样烂在课本上。

 

“哇,意外的普通呢……”阿成又偷偷瞄了约翰一眼,“明明长得那么不普通。”

 

“嘻,你也会嫉妒别人的长相啊。”话题又回归一开始,略带讽刺的肯定句。

 

“那个,要工作了。”

第五夜(下)

“滚。”

杰森拍开身边正在骚扰他的幽灵,但那幽灵却又毫不在意地继续在他身边转悠,脸上还带着贱贱的笑容。

“都是自己人,你就别那么见外嘛……小杰。”罗伊调皮地用他半透明的手指挑拨着杰森的黑发,弄得这塞壬很想打他,但塞壬也知道,只要幽灵不愿意,即使是恶魔也无法触碰。
 
罗伊是个幽灵,自由自在的鬼魂,和其他亡灵一样,他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也忘了自己活了多久,这些问题估计也只有森林里的树精灵能知道了吧,虽然他们总是默默地不说话。罗伊曾经觉得自己是这个森林的地缚灵,怎么也走不出这个森林,后来证明他只是功夫不到家,这个森林又太大。

自从与森林正中的怪物一家熟识后,他就负责帮他们从“外面”带一些东西来,再解决一些聊天的问题。他认识他们时,那家就只有一个老吸血鬼,一个不想透露自己是什么物种的老管家以及一位年轻的梦魔,噢,还有个看起来像刚从蛋里孵出来的小塞壬。有理智的魔兽估计也就他们几个。

吸血鬼面色煞白,眼冒红光,总是很严肃,罗伊也没怎么看过他吸血,其他跟那些文学作品里描述的无二差别。老管家看着很和蔼,但只要是喝了他泡的茶,就将永远被束缚在这个大宅(之后一次偶然间罗伊撞见的)。梦魔总是在笑,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罗伊也就见过迪克这一个梦魔,他不知道其他梦魔是不是也像那样……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最后是那个小塞壬,那时候杰森还不知道怎么收起翅膀(当然现在他也不一定知道),毛茸茸金红色的一团很可爱。

接下来继续说说相继而来的其他人,提姆也是鬼魂,过得比他糟糕得多的鬼魂,罗伊可目睹了他的死亡,当时他装成人类混在他们身边,看着提姆被推下悬崖……你得知道幽灵不能干涉人类也不会干涉人类,他们曾经是人类的一员并且欢迎新“人”加入,罗伊能不去推波助澜已经很好了。

小吸血鬼的到来拓宽了罗伊的眼界,他曾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活力四射,可恶多于可爱的吸血鬼小男孩。同他身生父亲一样,他对鲜血也没有一丝渴求。

阿尔弗雷德需要他采购,迪克需要他满足需求,提姆需要他宽慰心理,杰森和达米安需要他泄愤……他早已是这个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作为大宅的一员,他将由衷警告外来者,不要碰这里的水,不要因为热可可在夜里很诱人就去饮用它,它将带你进入万劫不复……才怪,他才不会说这些。所以他看着肯特一家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一个轻飘飘的幽灵就这点好,没谁能发现你是不是躲在树后。他甚至期待着肯特一家能喝杯水,永远留在大宅里,

以方便他的解脱。

“我不会那么做。”康纳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提姆不会喜欢我触碰他,他会拍开我。”

提姆现在就像个木偶人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迪克苍白的手指抚摸他同样毫无血色的脸颊,“他想啊,他当然想,他想得都快疯了。”

“不,不可能,你在骗我。”

“这里人迹罕至,你知道多久才有人能迷路迷近这儿吗?10年来就一个,真正靠近的,也就你们家。”迪克又托起提姆的手,“你知道他有多久没触碰活人了吗?自从他死了以后就在也没有。”

“你就是在骗我。”康纳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你就是个幻象。”

“对,没错,我就是,那你就更应该碰碰他了,他就是场梦,你可以在梦里对他做任何事。”迪克忽然闪到康纳身旁,“一个羽翼接近丰满的佩利冬可是很柔软的。”

康纳脸红了,他听懂了迪克的意思,简直不知廉耻。

佐助的三途川之路

啊,还是和之前一样,有点无力啊。

佐助发现他一到这个时候就喜欢思考问题,现在他在想,长门的轮回眼是斑给的吧?弥彦是死在半藏手底下的吧?弥彦死了长门和小南才打算报复社会的吧?长门报复社会这么厉害归根结底是轮回眼的错是吧?小南死的直接原因是带土吧?啊,虽然佐助和这两个家伙不熟,但鸣人熟啊,这就没差了。

斑和带土啊……所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怪“绝”啊,都是绝的错。

所有人的悲剧都是绝的错。

呐,虽然很想这么说。天时地利人的想法也是促成悲剧的关键啊。如果没有绝的话,斑不会那么疯,带土活不了,卡卡西将把悲剧背负一生,四代不会死,鼬不会那么早开眼,鸣人会拥有父母,卡卡西可能会走出来,用他们的人格魅力收复一群人。宇智波不会灭族。但,他们还有大蛇丸啊。

佐助一直不怎么理解大蛇丸的想法,不理解他的狂热,不理解他的信仰,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义无反顾跟着他。佐助也没必要理解,说实在,也估计没多少人能理解佐助。如果人的思想能够被别人理解的话,那就有些太危险了。

“啊,佐助,没想到你也到了这个地方了啊。”

第三个,这是佐助愿意计数的第三个对他说这句话的人。其他人要么是憋着不说,要么是表示理解,只有不爱看空气的那几个敢这么对他说话。对此,刚刚在地府睁开双眼的佐助表示不快,这还不如上次的降落地点呢。

没人希望在死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个猥琐老头,即使佐助没死,他也不想,即使佐助的最终目标就是这个老头,他也不想。佐助反手将配剑抵住自来也的胸口,“边去。”

“啊,同是木叶忍者就别这么见外了嘛,我听那些被移土转生的人说了,很英勇那,佐助君。”

自来也两手叉腰,人死都死了,当然对生前的事不介意了,他一来地府就遇到了四代夫妇以及那些个死得不能再死的人,还是很兴奋的,还有自己的父母与亲人,地府的生活也算安逸,之后他又迎接了长门和小南的死亡,之后那些冰释前嫌、潸然泪下什么的就不具体说了。

“不过你没事吧?刚死确实要适应一会。”

佐助一手撑地,堪堪立起了身,他现在感觉不是很好,第一次来是从身体上感觉不好,现在是从精神到身体上都感觉不是很好。

“……我不是。”四肢僵硬,呼吸辛苦,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别说施展忍术了,连舌头都懒得动。

佐助抵着头,上一次他是在宇智波的领地里休息了几天才行动的,这次果然是太勉强了吗?目标人物就在眼前,就这么放弃也不知道之后怎么在这鬼海茫茫的三途川找到他什么的,真想像鹿丸那样说句真麻烦啊然后撒手不管。

“你……真算是英年早逝啊,和弥彦一样。”自来也托着下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或者说什么人。

“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弥彦佐助也是见过的,再怎么说也是和鸣人比较像吧。

“嘛嘛,我还以为祸害遗千年呢。”自来也抬手准备拍佐助的被,却被佐助一个眼神给逼退了,一只永恒万花筒一只轮回眼看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你指大蛇丸。”

“算是吧,我听说他活得很好。”

“算是吧。”何止是好,他人生圆满到孩子只差一个爸爸或妈妈了,佐助犹记得不久前大蛇丸抱着那个叫巳杯的孩子朝他炫耀。

所以说有大蛇丸在,不要担心血继限界灭绝。

不过,现在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啊。佐助两眼一黑,直挺挺向身后的土地上倒去,好在他面前有个自来也,使得他没有真正倒到地上。

在接住佐助的那一刻,自来也就感受到了佐助的特殊之处,“你是……”

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佐助有些勉强地睁开双眼,忍者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房间不止他一个人,但说实在的他一点也不想动,反正都是死者也没啥大危害。他身边跪坐的人却不想竟他意,打破了佐助想再休息一会儿的想法。

“佐助,你醒啦?”听起来很温柔的声音,这个声音佐助曾在小时候听过,并且是个关键人物。

“止水?”佐助的喉咙有些干涩,念出这个名字时他还有些不确定,但他仍旧不想转头。

“嗯,佐助你还记得我啊?”止水笑了笑。

靠在门框上,说着要借哥哥用一下的人,佐助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哥呢?”

“鼬去工作了,自来也大人送你过来后,他守了你好久呢,平时他可是很忙的。”

去唱重金属一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吗?!

仿佛是知道了佐助在想什么,止水接着说,“鼬的工作可是很重要的‘还债’行为,再怎么说,我们这里可是地府啊。”

佐助算是懂了,晓的工作算是强制性的,那为什么蝎和长门他们可以歇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工作,鼬的工作其实还算可以了。”

“你呢?”

“我?我死的早啊,能还的债也还完了,暂时还不想投胎。”说着,止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佐助还打算聊些什么,就被拉门的声音给打断了。

“佐助,上一次你怎么没和我打招呼!”带土的声音沙哑好认。

拜托,上次要见你得拍过粉丝长队呢,再说佐助也不想靠着亲属关系走后台,卡卡西当初只是让他去看带土一眼,过得好就行,投胎了也回去报告一声,至于其他?佐助才不想管呢。

“你这小子胆子也真大,生魂也敢跑到地府里来。”带土在佐助身边盘腿坐下,“幸亏是阴属性的查克拉呐。”

“幸亏呐。”止水在一边符合。

“自来也呢?”佐助感受着自己身体,已经好受些了,便转头看向带土。为什么是带土呢?因为带土和晓组织熟啊,晓的领导长门和自来也熟啊,带土还能算是自来也的徒孙呢,怎么说也比止水靠谱。

“自来也?你找他干嘛?”

“告诉我他在哪儿就行。”

“他啊?取材?是这个说法吧,虽然我不知道他取的什么材。对了,他托我和你说一句,”也不知道带土是真的纯的像张白纸还是在装傻,他转头对止水说,“止水,接下来的事你还是不要听了,不方便。”

止水也没有多抱怨,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拉门而去。

“什么事?”佐助想坐起来,却被带土按住了肩膀,“你躺着就好。”

带土弯下腰,在佐助耳边说下一个地点,是自来也想让鸣人去那里拿东西。佐助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带土又直起腰,一脸不在意地说,
“卡卡西,那家伙……”

“好得很……比你想的好。”

“那他找到了能够与他相伴一生的人吗?”

“找到了。”也死了。

“啊,啊,当然啦,他可是卡卡西啊。”带土继续打哈哈,“麻烦你告诉他,让他在那里和那个人好好过,晚点他来这里的时候,我一定投胎了,我不会等他的。”

那你还在这儿废什么话。

“你让他吃好点,别老只吃那些老头子口味的东西。对恋人也要好点,至少要比扫墓更上心一点,琳已经好好投胎去了,所以你让那家伙别太牵挂太深。忍界大战也告一段落了,和平年代应该多找点兴趣爱好……对了,还有体术,没了我的写轮眼,体术要加紧练起来。前几天我还见过旗木叔叔,他当灵魂的领路人当得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佐助感觉带土的嗓音越来越沙哑,似乎快哭了。

“他是六代目,没那个闲功夫。”

“啊,他当上火影了?真是,我现在也没什么礼物能送给他了……”

“那是你的理想吧?”虽然是疑问句,但佐助知道事实就是那样,带土相当火影,而卡卡西当上了。

“对啊,”这回是真的在哽咽了,“那本该是……我的理想啊……那是,我的意志啊……”

一个中年大叔哭鼻子的样子可不好看,佐助开始理解卡卡西想要知道这家伙近况的原因了,喜欢着这么一个人,真的很容易放不下心啊。

“你见到自来也帮我带句话,”佐助没有安慰带土,“大蛇丸想对他说,‘死这么早,记得早点投胎,反正你一直留在地府里,我和纲手也不可能来找你,顺带一说,我已经后继有人了,天赋一点也不比鸣人差。’”

“哈?太长啦!”带土还想再抱怨几句,佐助就已在被褥上消失不见。

说起来,这次来地府还没见到哥哥,但佐助一点也不遗憾,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他能预料到下次去地府的时间一定不会相隔太久……这话怎么那么不吉利呢。

佐助在大蛇丸的一个实验室里醒来,那披着长发眼角画有紫色眼影的不男不女的惨白科学怪人一见他醒来就满脸关切地问,“怎样?传达到了吗?”

“先给我水。”

不能食用地府里的任何东西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太麻烦了!

他现在只想去找鸣人,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看看自来也在那里藏了些什么玩意。

比起这些人之间复杂而又简单却难以言说的情愫,佐助还是觉得他和鸣人的友谊更加坚不可破一些。

佐助的三途川之道

 

如果鼬哥不那么早熟,止水没有适时出现的话,事情还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吗?

 

这是佐助最近在思考的问题,也是他曾经埋藏在最心底的问题。

 

平心而论,有些事就算解释清楚了也不可能不介意,特别是与自身有关的。如果鼬哥不是他的哥哥的话,如果先出生的是佐助的话,如果哥哥没有把他保护的那么好的话,如果目睹战争场面的是他的话,事情还有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吗?

 

鼬渴望和平,而说到底,佐助就是他渴望和平的心愿下培养出的产物。鼬就是这样的人,即使他没有遇到大蛇丸这个迷离在生命科学之中的人,没有受到止水的启迪,没有那么遇到那样的父母,他的选择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他的选择贯彻着他的意志,一个和平主义者,没有像带土和斑那样极端,也没有像柱间和四代那样柔和,更没有弥彦那样单纯。

 

他只是贯彻自己的意志,追求自己的和平。

 

不行,这个想法太危险。真是的,为什么自己躺在这儿的时候总喜欢想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呢?佐助不禁想。

 

果然,一切还是“绝”的错吧?如果没有他的挑衅,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破事了。因陀罗和阿修罗和和睦睦,斑和柱间即使有分歧也不会闹那么大,他和鸣人……他和鸣人依旧会是好朋友。

 

不知道怎么回事,佐助总是相信他与鸣人的友谊是坚不可摧的,仿佛他不这么想,就愧对于鸣人的友善一样。但鸣人却有很多好朋友呢,连哥哥也认同了他。佐助也有,水月、香璘、重吾、大蛇丸勉勉强强,但他们间的友谊似乎很难平等。

 

与嫉妒无关,佐助只是有些遗憾。

 

那么友谊与羁绊的最高层呢?那是随便什么就能动摇得了的吗?

 

这么想着的佐助,再一次在地府里睁开眼睛。与之前的几次不同,这次迎接他到来的是宁次,日向宁次,一个和他只能算得上是熟识的白眼少年。那个禁锢他一生的笼中鸟印记在他死时便已消失不见,只留有一个白皙光洁的额头。

 

他就是所谓的英年早逝。

 

“日向宁次?”由于这次躺了许久,佐助的声音回复了清明,一开始也便能做起来了。

 

宁次朝佐助点了点头。

 

“我哥呢?”

 

“鼬桑还在签售会,他很受欢迎。”

 

“啊,那你找我什么事?”

 

第一次下地府是卡卡西拜托的,他让佐助去地狱里看看带土生活怎么样;第二次是大蛇丸拜托他向自来也托话,顺便帮带土向卡卡西传了个话;那么这次呢?在卡卡西来拜托佐助时,鹿丸就注意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佐助是现存于世的,拥有最强阴之力的人,也就是最适合下地府的人。

 

不知道在地府里怎么样,但在佐助小时候,日向家个宇智波家除了祖宗是一个,并没有什么大联系。日向宁次特意守在这儿等他醒来,一定有事相求。

 

“说起来有些失礼,我确实有事想拜托你。”

 

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么正经对他说话的人了,重吾不能算。

 

“说吧,有关雏田的就算了,我和她不熟悉。”

 

“不,不是让你说什么,我只是想拜托你……”宁次眼神暗了暗,“佐助君和鸣人的关系很好吧?”

 

“马马虎虎。”

 

不知道为什么宁次要撇开话题,但佐助预测之后宁次所说的话一定超乎他的想象,事实证明阴曹地府的生活果然还是太闲,闲到让宁次这样的人也从本质产生了变化。

 

“……那能拜托佐助君撮合一下鸣人与雏田大人吗?”宁次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废话,他这外表怎么也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鸣人?”

 

“只有鸣人才能配得上雏田大人!”宁次义正言辞地说,颇有一种他堂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而鸣人是他所认同的最好男人一样的感觉。

 

有时候佐助也不能弄懂鸣人这个人了,他总是能在危急时刻想出很多大道理,这些大道理配合着他不怕死的精神还挺有用,甚至最后佐助也中招了。中招之后的人总会无视自己之前的人设,之前有多冷血残暴之后就有多温柔善良……不是说佐助,他之前就没有很冷血残暴。

 

佐助看着宁次,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我不会帮你的。”他还没有那么无聊。

 

呐,真的是这样吗?

 

“嘛,想来也是这样。”一整白烟之后,原地跪坐着的由宁次变成了止水。

 

“你有意思吗?”

 

“你先别怪我,宁次桑他之前确实有来找过你,不过你迟迟没醒,所以他暂且离开了。”

 

所以说我就不信了,宁次有那么无聊。

 

“他只是想让你能替他见证雏田小姐和木叶大家的幸福,鸣人那条是我私心加上的。”到底有没有谁能告诉止水,他这个人很恶劣啊?

 

不,现在真正知道他尿性的估计全都全在这阴曹地府里,呵,再怎么浪也改变不了他在世人心中的好形象,死得早,也就这点好。

 

不过……

 

“你并没有见过鸣人吧?”

 

“我见我他小时候的样子啦,我还听你哥哥说起过,还有你哥哥在晓里的同事,还有带土桑,哦,还有自来也先生……”止水板着手指,“有时候我真觉得他是个神奇的人啊,大家都觉得他人很好,明明就小时候看来很调皮呢。”

 

“小时候?也还好吧。”佐助轻笑一声,拖后腿的什么的,现在还真说不出来。

 

止水摇摇头,“啧啧啧,那佐助你现在是怎么看鸣人的呢?和小时候一样的,还是……”

 

“我认可他,你知道这点就够了。”

 

“是吗?那就好,有个知心朋友是很好的。”止水点点头。他这样让佐助想起了鼬哥,鼬哥和止水也是关系很好的。

 

接着佐助瞪大眼睛,迎接了又一次白烟后出现在止水位置的鼬,虽然很想说句“逗我很有意思吗?”但哥哥坐在那儿佐助还是很高兴的。

 

“逗你的啦。”依旧是止水,所以说佐助现在想打他,非常想。

 

到最后也没见到哥哥。

 

阿斯玛和鹿久在下将棋,据说下完这一副棋,鹿久就去投胎,不过这副棋估计很难下完。佐助中途和阿斯玛说了未来的事,晓依旧在签售会中,阿飞是新来的,还比较闲。三代成了他们的售票员,团藏是场地清理员,自来也依旧写着他的小说……

 

那么友谊与羁绊的最高层呢?那什么算爱呢?佐助也曾经思考过,哥哥是爱他的,这毋容置疑;他是爱着他们家族的,这也无法改变;那所谓的大爱者呢?鸣人他们那样的人呢?他们爱着这个世界,看似无私,其实心底里也有那么一隅是单独为了某个人留下的,那是随便什么就能动摇得了的吗?

 

啊,有些感情也不是单单能用“爱”来形容的,就像鸣人与他,他与樱,樱与鸣人,他们的感情不能单单用爱来形容。

 

佐助从地狱归来

 

 

孟兰节

(下)

 

红头发是漩涡一族的标志,但不是所有红头发都是漩涡一族的,他们也可能是沙之国的。那一瞬间,如果不是少了黑眼圈和刺青,佐助以为他看见了我爱罗。那瘦小的身躯,放下严肃表情,做出一种有些扭捏但莫名可爱的小表情,简直和某些时候的我爱罗一模一样。不对,他哪知道那种时候的我爱罗是啥样的?

 

鼬在他身边偷偷用手肘敲了他一下,示意佐助该回神了。

 

噢,对了,下一句台词是该他念来着。

 

“呃,伯母,请务必让我与你的孩子成婚!”佐助安慰自己这是在演戏,朝扮演赤砂之蝎妈妈的长门深鞠了一躬。

 

蝎依旧用那种迷之表情看着长门,那是一种祈求的、又略带不甘心的表情,看得佐助对自己只是棒读台词的演技感到深深愧疚,并对自来也的剧本感到深深唾弃。

 

如果你好奇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的话,佐助这次并不是被任何人拜托来地府的,他也是和鸣人吵着吵着就更好奇自来也想的结局是什么样。哪想还没问呢,刚休息了几个小时的他就被拉壮丁一样的成为了晓组织舞台剧中的男配角之一,没办法,哥哥的拜托他实在没法拒绝。由于写轮眼的关系,台词他很快就记住了。这个角色本来是带土的,只因为带土不想摘下面具作罢,而且自从盂兰盆节后带土还有点魂不守舍的。

顺带一说,这是一个涉及两代人恩怨的三角恋故事,主角由是弥彦、长门、鼬出演,子世代由迪达拉、蝎、佐助出演,长门和蝎是女角。剧情过于复杂饶是佐助翻了整本剧本也没有弄明白。

好了,接下来会有一句经典台词……

“不,你们不能在一起!”弥彦冲开了道具门,一把推开了佐助,鼬赶忙接住了他,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借位,要不然鼬肯定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你不看路的吗!”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鼬对弥彦做愤怒状,接着他看向佐助,“儿子,没事吧?提个亲也能遇上这死黄毛真晦气!”

是的,在舞台剧中鼬饰演佐助的好爸爸,目前为止100%接受儿子和前女友女儿的恋爱,只是还不知道前女友的丈夫+多年前的死对头兼情敌提前回家了。

觉得熟悉吧?熟悉就对了,自来也认为观众们就喜欢这种喜闻乐见的三角恋+狗血。

“老公……”长门捂着嘴轻声说道,“孩子们的事也不能勉强啊……”

“父亲,我……我是真心……”蝎也用恳求的眼神看向弥彦。

“唉……”弥彦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阻止,只是……”

鼬又悄悄推了推佐助,佐助赶忙接下,“伯父,我是真心的,恳求你不要拆散我们。”

“不要说了,你们是亲兄妹啊!”弥彦有些惭愧地看向长门,“你还记得你大学时那个孩子吗?其实没有夭折,我把他放在了他家门口,”说着,弥彦指向鼬,“让他尽责!只是没想到……”

“什么?”说出这话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长门,他后退一步倒在了地上,蝎意欲去扶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亏我还……”

另一个,就是从补习班归来迪达拉,“老爹,你说这个和我抢姐姐的讨厌的家伙,是我的亲哥哥?”书包从他肩膀上滑落,他一脸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你是骗我的……”

“哼,怎么不可能”鼬轻笑着,“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个’的产物吧?”

“哪个?”迪达拉问道。

弥彦却沉默了,这无异于默认了鼬的猜测。

“果然,你就是我们三个的孩子啊……”

如果佐助是观众席上的看客,他一定会想怼死那个编剧,而他现在是演员,就更想怼死编剧了。

“三个?”佐助问。

“我们当初是研究基因工程的……”

神他妈基因工程,你咋不说你研究白绝呢!

虽然心中满是槽点,但佐助还是配合演完了这场戏。

观众席上最响亮的掌声来自自来也,最魂不守舍的却是本该出演的带土。

“所以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迪达拉松松肩膀,敲着带土的头。

“卡卡西……”带土喃喃自语,接着又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真好看啊,怎么这么好看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你是神经错乱了。”迪达拉咧了下嘴。

佐助敏锐捕捉到了一些消息,比如说带土知道卡卡西长啥样,比如说带土最近见了卡卡西,所以他一定去了现世,问题什么时候?

“你去了人间?”

“你不知道?”回答佐助的却是蝎,他正在休息室里吃千代婆婆送来的慰问品,“这小子在盂兰盆节偷偷跟着你回去的。”

“小佐助原谅我吧,不过卡卡西依旧那么好看,感觉比以前更好看了……”

合着你对人家以前好真了解哦


(下)

 

已经摆脱少年青涩模样的他,看着马路对面那个与他经历了生生死死、分分合合,而心里依旧对其抱有深厚感情的女人,不禁笑了起来。他想到了女人柔软的嘴唇,光滑的皮肤,还有那柔软的头发。

 

“我其实……”

 

一辆没有车夫的马车就这么冷不丁地向他驶来。

 

本册完

 

“所以说名词放后面总没好事吗……”鸣人翻看着佐助写的结局,“不对,你这什么鬼结局啊!!为啥配角们告完白会发展成这样啊我说!”

 

“没有复合,也没有分开,这不是合了我俩的愿么。”佐助倒是对自己的结局很满意,在又一次见过自来也真人后,他发觉这个系列需要的不是正经结局,而是一个小悬念。

 

就像一位文豪很有名的一篇小说里,那一刀到底砍没砍下去也是一个困扰大家的悬念。

 

“话不能这么说啊,佐助……”鸣人消沉起来,将方格册合上,“嘛,就这样吧,重新写也是麻烦。”

 

当初是谁说要发扬自来也遗作的啊?佐助对此哼之以鼻。

 

“说起来,佐助你最近好像经常一睡睡好久呢,前天下午开始睡,昨天晚上我来你还在睡,今天早上才醒过来。”鸣人偷偷瞄了佐助一眼,“你是不是生病啦?”

 

哦,终于问起来啦,还以为你一直意识不到呢。

 

“……你才生病了呢!”佐助再次拿起笔砸了鸣人的头一下,接着便将这些天下地府的事和鸣人一五一十地讲了。

 

“也就是你可以见到自来也老师和阿斯玛老师还有晓他们喽,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叫上我!”鸣人双手一拍桌子,一个激动站了起来,他的影子遮住了佐助。

 

原来鸣人长这么高了啊……

 

“我都不想说你蠢,你以为下地府很好玩?”每次的不应期都那么长,回来后又渴又饿,在地府里还不能放开拳脚,就算有看不惯的幽灵了伤害不了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是很麻烦的。

 

“可听你说来,确实挺好玩的……”鸣人嘟嘟嘴,佐助挑了挑眉,一脚踩到了鸣人的小脚趾上。

 

“别犯傻了,能去地府的只有我。”你这个拥有那么强阳之力的人去阴曹地府还不得没进门就被鬼魅们拦住。

 

“啊,痛死了!”鸣人弯下腰捂住小脚趾,期间他碰到了佐助那空荡荡的袖子,他知道袖子的那只胳膊只剩一半不到点了,与鸣人不同,佐助拒绝接受装上柱间细胞做成的手。

 

自从他们打过那一架之后,佐助就有了些改变,肉眼可见的是他开始穿起长袖高领衫,人也内敛了些。他的内莉也有了改变,具体是哪些得改变,鸣人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佐助开始接纳他、承认他、不再对他恶言想对。

 

感觉挺好的,同时也有点说不出来的糟糕,就好像缺什么一样。

 

佐助看着鸣人陷入沉思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歪点子。手上工作也没停下,整理了一下手稿,最后检查一遍有没有失手写错的字,就打算让鸣人去联系出版社,开玩笑,他可不自己出版这种书,虽然书中的香/艳情节他也参与了编写。

 

唉,虽然过程还蛮有趣的,但果然后来想想还是很羞耻啊。

 

自己以前不是一直想要得到佐助承认么?为什么现在佐助像我爱罗一样能够平静坐在他身边讨论事情的时候却觉得不舒服呢?缺了什么,这个佐助缺了些什么,不止是胳膊,他缺了很重要的东西。

 

少了傲慢,多了人情。

 

“鸣人?”

 

“啊,佐助先休息吧,出版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了。”

 

佐助一看天色也晚了,就同意了鸣人的提议,他们就着榻榻米躺了下去,谁都懒得去拿被子,反正两个大男人的,这里又是鸣人的家,随便将就一夜没人会说什么。

 

第二天清晨,佐助率先醒来,左手的绷带许久没换弄得断肢处有些痒,他用右手撑起身体,活动了一下因为昨天糟糕的睡姿弄得有些僵硬的肩膀,这觉睡得还好。鸣人就大大咧咧躺在他身边,嘴角还有些若有若无的亮晶晶。

 

佐助看着鸣人的睡颜,不自觉又想到了鸣人其实不是真的喜欢他们。他喜欢的是“朋友”,即使现在还不是朋友,他也喜欢把你变成他的朋友,变成朋友之后……变成朋友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喜欢你了,因为友谊永存。

 

小樱也好,雏田也好,不管嘴上怎么说,鸣人只会的对他们抱有友谊,这些佐助回来后很快就看清楚了。我爱罗因为差不多的经历所以对鸣人有很大的认同感,他们的友谊爆发于共情,许多人与鸣人的友谊也源于共情,包括佐助自己。

 

不过虽然现在已经和鸣人成为朋友了,但佐助并不觉得之前在木叶时他与鸣人的关系能算得上朋友,查克拉来自同一血脉估计是有很大联系的。

 

他拥有阳之力,我拥有阴之力,阴阳调和,才是世间真谛……

 

不要让仇恨继续轮回,他们会是变革者。

 

他们的友谊是历史趋势。

 

“唔,佐助、小樱……鹿丸、丁次……拉面真美味……”鸣人咕哝着翻了个身,手刚好搭到佐助腿上。

 

佐助瞬间觉得,刚刚在考虑鸣人威胁论的自己真是蠢。

 

佐助用他那只完好的手拍拍鸣人的脸颊,有时候真觉得地府很好,独臂还是有不方便的时候的。

 

“鸣人,早上了,快点起来。”说完佐助便起身去找鸣人家里的绷带了。

 

“嗯……”鸣人揉揉眼睛,抬头看向那个缓缓起身的黑发青年,“还早呢,佐助。”

 

“不早了,还有你把绷带放哪儿了?”佐助打开那个鸣人以前放绷带的抽屉,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文件,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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